大爷,您最好还是别说。”Alex不愧是最了解舅舅,也是最贴心的侄子,一边好心提醒,还顺带隔开两人之间火焰般的视线。

“我什么时候哭了?”

果然,男人对那些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俞粼连忙否认:“没有,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能是药物作用吧。”

她果然怂,还是很怕舅舅,没恢复正常的时候怕,因为总会被抓着不让走,一恢复正常了,她更怕了,冷冰冰的眼神像是在她身上剜肉。

她偷偷摸摸,背对着他把视频删了。

“你拿手机,拍了什么。”舅舅叫她的名字,却让她越躲越远。

俞粼慌张摆手:“没有,真的没!”

“醒了就好。”

母亲及时喊停混乱,刚刚医生来确认过一遍,伤口正在愈合,断掉的骨头好全,也只是时间问题。

她既心安,又有点失落。

因为这个男人,从容,冷静,与她相隔遥远又最亲近的血脉。

渐渐地,他不再需要照料和担忧,会恢复成她最讨厌的样子,又会不由自主地开始那些,让她厌恶,又暗喜的控制欲。

俞粼看了看若有所思的母亲,又低头看了眼舅舅,刚好一家人都在,倾诉欲和表现欲达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