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月初三,城外的菊花开得正好,若小姐得空,小生想请您去赏菊。不知道小姐是否愿意……。”
他耳尖有点红,却直视着我的眼睛,认真得让人没法拒绝。
……
一年后,侯府的红绸挂满了朱门。
沈砚穿着喜服,亲自把我从轿子里扶出来,他的手很稳,掌心带着暖意。
拜堂时,祖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父亲在边关托人捎来的信里说:“沈家小子靠谱,爹放心。”
婚后的日子,沈砚从不在外多逗留,下朝回来会陪我看账本,听我说府里发生的趣事;我也会在他查案晚归时,留一盏灯,温一壶他爱喝的茶。
元宵逛灯会时,遇到的大爷们拉着沈砚的手说:“沈姑爷,你可得好好待我们县主,她可是我们的福星。”
沈砚笑着看我,眼睛亮亮的,尊敬的回答:“自然。”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万家灯火。
我想,这就是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