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哪件焦头烂额的事不比这件无足轻重的事更加重要?
可是这么多年,这是他对自己主动开口说的话。
傅父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回答道:“五百万,我给他们五百万,他们让你回来。”
顿了顿,他忍不住反问,“这些你不是知道的吗?”
傅淮聿的脸色白了白。
难道当年真的没有隐情?
可是他的心总是莫名惶恐,慌张,悲痛。
梦里,全是当年沈郁雾哭着送来他的手,温热的泪水落在自己的脸上,夜半梦醒,他的脸上一片湿意,喉咙阵阵发疼,她绝望不舍的情绪如此强烈,甚至让他分不清落在自己脸上的泪水,究竟是她的还是他的。
“真的......只是这样吗?”傅淮聿双唇蠕动,还是不甘心地追问。
傅父皱眉,压着脾气,沉默,似乎在认真回忆。
老实说,这么多年过去,这种小事早忘得差不多了,这臭小子怎么不早点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