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母亲说话。”

“你才回来,匆匆忙忙地,脏了那么一点也没事,待会整理就是了。”桑柔还想多看看儿子,问问他到底去了哪里,一消失就是大半月。

晋琛却是坚定地摇头:“男儿当正衣冠,不可污浊,母亲若为儿子着想,就让儿子先去洗漱干净了。”

见儿子态度这般,桑柔也只能作罢。

回到屋中,桑柔又是一通气闷,看着身旁好似很闲的男人更不快:“西边的军报怎地还未到,侯爷不去调兵遣将,总在我这后院厮混,又成何体统。”

这男人总拿规矩体统说事,义正词严地管教儿子,可到了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桑柔本想给他点脸的,可他自己偏不要脸,那她也不客气了。

晋擎摸摸自己已经厚到堪比铜墙铁壁的脸,仍是一本正经道:“陪夫人,和处理公务,并不冲突,夫人要相信为夫的实力,一心不仅能两用,还能三用,四用。”

我信你个鬼。

那头,晋琛洗浴过后,换了身衣裳。云芩方才进来,给他拢发,系上衣带,不紧不慢地同他禀报府中事宜。

听闻府里来了一对母女,晋琛叫云芩说得更仔细些,待听完,两颊仍带着些许婴儿肥的漂亮小公子冷冷一哼:“一到别人家中就染病,这是个什么坏习惯。”

小主子这口气,明显动怒了,云芩老老实实站在一侧,不敢随便接话。

晋琛又问:“母亲明天要去主持花会,只有父亲在家?”

“似乎是这样。”云芩谨慎道。

晋琛忽而招手,命云芩过来,他有事要交代。

这样子,一看就要使坏,云芩跟着晋琛两年了,对自己这位主子的秉性,还是有些了解的。

在夫人面前,世子绝对是个极其孝顺的乖儿子,可对着别人,世子就没多少好脾气了,小小年纪,板起脸训人的神情,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

云芩鲜少对主子的话提出质疑,可这回对方仅是一名十几岁的姑娘,这样做,会不会狠了点。

晋琛冷着脸:“她得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尤其我们晋家的人。”

教训够大,记忆才会深刻,以后才不会再犯。

翌日,桑柔从花会回来,听闻李家姑娘落了水,幸得路过的婢女及时相救,命是捡了回来,人却烧得一塌糊涂。

她前去看望,李氏却在门口迎她,神色不太自在,又诚惶诚恐地感谢桑柔这两日的照料,待女儿烧退了,能走了,她们便告辞,不想再给府上添麻烦了。

桑柔似乎懂了,笑着道不客气,有何需要,只管提,便不再多言,也不进屋,转身便走。

137 ? 置气

◎都怀上了,唯独我◎

花会持续了足足半个月, 桑翘桑雅较劲似的几乎同时到来,又一前一后地到了桑柔院内,来到屋中, 伴在桑柔身侧, 一左一右地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