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我走了。”
这就是有孩子的好处,特别孩子还向着自己。
桑柔其实也不在意,晋擎为人如何,她比谁都清楚。
只不过,这男人太过自信,运筹帷幄,成竹在胸,有时候,让他尴尬,急一急,倒也不错。
晋擎却不能任由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尤其为着这种子虚乌有的事,他把儿子从桑柔怀里拽出,令他坐正,要有个男人的样子,训完儿子,才对桑柔道:“你也听怀远说了,我没理她,她长得什么样子,我也未曾看清。”
桑柔拍拍儿子后背,示意他放轻松,抬眸看着男人:“可我听闻,侯爷和宁阳郡王妃乃旧识,这女子又出现得极为巧合,该不会就是那位郡王妃曾家长女吧。”
曾家长女又是谁。
晋琛扯扯父亲:“母亲说的,就是那个女人啊,跟您说话的女人。”
晋擎板起了面孔,异常严肃:“此女竟是这样的来头,可惜当时我只带着怀远,不然就能命兵士将其拿下,带回来严加拷问。”
搞了半天,男人连同他搭话的女人是谁都不知。
桑柔更是啼笑皆非,又道:“我也仅是猜测,既然这女子的身份,侯爷也不知,或许是其他旧识也不一定。”
“没有旧识,若有,新欢旧爱,唯独我家夫人。”晋擎表明心迹,从来都是主动又直接。
小儿看看父亲,又瞅瞅母亲,一脸懵,不懂。
桑柔微红了脸,这男人恁的厚脸皮,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当着孩子的面,哪怕孩子还小,听不懂,可还是为老不尊。
于此,到了床笫之间,晋擎如了意,搂着愈发明丽姣美的妻,也有他的看法:“你说言传身教,父母恩爱,不也是言传身教的一种,且你心里有鬼,总说我为老不尊,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不当回事,孩子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何不好。”
话都是你说了,你总有理。
桑柔懒得同男人置气,没得最后郁闷的还是自己。
但,桑柔斜了男人一眼:“我已答应了谢霁,叫怀远明日做他们暖房的喜童,你可别摆脸色。”
晋擎本就对谢霁无甚好感,又因着谌武用人不当,导致失职,如今对夫妻俩都有微词。这会儿看在二人大喜份上,先忍忍,待婚事过后,该罚的,还是得罚。
提到这桩,桑柔不禁问晋擎如何施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