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沉沉,一声笑起:“八大豪杰, 一百好汉,一万教众,谁给他们的脸,敢这么自封。”
帐内一干幕僚你看我我看他,一个个跃跃欲试,阮冀最先站出来,拱手道:“世子,属下请战。”
“那不行?,上回?就是你,和?那柳贼大战了三百回?合,也没分出个胜负,反倒被那贼人嗤笑?了一顿,再让你上,丢的是我晋家军的威名。”
同阮冀不分伯仲的贺煌亦是不甘落后,再求求战。
那清风寨确有两把刷子,挑落了他手下的两名副将?,这口恶气,不出了,贺煌夜里都难以?安睡。
晋擎目光一转,在两员大将?身上游走,沉思?许久,方才定案:“过两日,你们两个一起,不能活捉柳竑,你们也别回?了。”
“属下领命。”二人垂首,齐齐应诺。
谁料第二日谌武就回?了,把五花大绑的女子交给请来验身的婆子。
柳笙嘴里犹在痛骂婆子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婆子丝毫不受影响,笑?眯眯道:“姑娘,得罪了。”
说罢,婆子扒了柳笙的后背,往她背后看去。
确认完毕,婆子给柳笙穿好衣服,到外面向谌武禀告。
“大人,是她了。”
官吏犯事后,被打?为奴籍,家中?所有亲眷背后都会烙上奴印,借以?警醒天下人,老实本分,不可同皇权对抗。
帐内的叫骂不止,谌武面色沉得能滴出水,他掀开帘子走进去,厉声警告:“军营重地,不可喧哗,你若再不闭嘴,我只能拿臭抹布堵住你的嘴了。”
柳笙恨声道:“堂堂晋家军,也不过如此,欺负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算什么正?义之师。”
闻言,谌武反倒笑?了:“你虽手无寸铁,可算不得弱。”
小动作不断,若非他警觉,中?途就给她钻到空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