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 最后去看她一眼。”

我沉默了很久,雨水敲打着车窗,发出沉闷的声响。

最后摇了摇头:“不必了。”

沈若兰的忏悔来得太晚,也太轻。

她或许以为这是救赎,却不明白,真正需要救赎的不是她的罪行,而是那颗早已在偏爱与疏忽中冷掉的心。

离开那天,阳光正好。

我开着一辆普通的家用车,后备箱里放着妹妹最喜欢的玩偶和几本她没看完的书。

车子驶上高速时,我打开车窗,风灌进来,带着自由又空旷的气息。

路过服务区时,看到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

沈若兰穿着囚服,面无表情地接受采访,镜头扫过旁听席,林萧的父母正在抹眼泪。

记者问她最后有什么想说的,她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如果能重来,我想接好那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