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痒了。”她仰起头,眼角的泪蓄在红眶底。
谢垚帮她擦去,漫漫水光洒晃,她压着背脊,尝试离开他的抚摸,很难说,当她看到阿垚有一点难过的负面,她又会支着腰蹭上他的手心。
抑着颤抖,对抗她节椎溢上的酸软效意。
好烦。
烦到她想干脆这样,错上加错。
阿垚不会指责她,严重些,可能甚至都不会对她生气。
真的很乖。
胡思乱想许久,腰侧的手早已摸到衣衬底下,掌心的热度堪比暖炉一样,寒天雪地的冷一寸一寸化开。
她该是什么表情,害怕,惊恐?
没有。
双乳揉在他手心下,循着本能,指头好奇去逗弄凸点,引得她喘吟散乱。
“别碰那谢垚。”
“你听到啦!”兽型的耳朵从头顶冒出,毛茸的灰白比发色深一个度。
“听,听到什么......谢垚吗?”
她以为那是梦境,就没放在心上。
不然......
那样好听的名字,她不会听过就忘。
自然而然,也在情急之下,随口喊了出来。
“主人,阿垚喜欢你。”
表达喜欢的方式,太多种了。
谢垚偏偏选择一种,她最扛不住的方式。
--舔人。
他拉紧衣服后摆,胸的弧度轮廓在夜中显现,他探下身,舌头很软,却有劲地陷进尖端中。
“不要这样。”
她小手推着阿垚宽厚的肩膀,后躺的方式,也是一种自寻死路的招数。
有时候,谢垚总觉得她笨的很彻头彻尾,不过很好,他喜欢。
像现在......
明明是要躲开的动作,身体沉下,手握拳状抵在他胸口,咬着唇边,所有细节都是在反抗。
笨的是,后作用力下的起伏,更容易送入她难以扛过的敏感点,软绵的胸脯蹭着他的嘴角挤荡,咬吮的范围全入他口中,口水染湿大块布料,紧密且毫无缝隙的贴触,勾弄得她摁着他肩膀,将承受的十倍?百倍,用指尖还了回去。
肌肤理感真实,俞双蓦地发现谢垚没穿衣服,刚才被子遮掩的,不止是她无所适从,还有他的遮羞布。
“你,你没穿衣服。”
她又想到,谢垚拿的衣服。
棉质衬衫,昨日她看的时候,少了一件。
她还以为是弄丢了。
看来是他曾经变过一次人形,她就想为什么阿垚一开始要拿好几件衬衫衬裤。
“骗子。”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
“我不是。”
他发烧不清不醒的,做什么都是兽性驱使的欲望。
“阿垚不是故意骗人的。”
谢垚嘴里吞吐着乳尖,说话断续的黏糊成一串,缱绻暧昧的水声杂混里面,俞双简直忍不住腹部的窜火,随他的舔舐,一起颤堆成电流融化她的傲骨。
“够了阿垚。”俞双最后说了一遍,语气中的驳斥是硬挤出来的,音调与之相反的软绵。
他听不出来拒绝的意味,所幸也就当了一回不乖的白狼。
厚重的捻舔,勾扯她的乳尖,阿垚偏爱埋在她胸前舔她,薄薄衣料阻挡不了他的抚弄,软成绵的尖端慢慢硬出,凸顶在衣前,他一口含下,舌头专注轻扫翘果。
“主人好甜。”
阿母说的对,有了配偶之后,他就不会沉迷打猎生存这种无聊的生活,他会陷进去,以至于他时时刻刻都想做这件事。
亲她,摸她。
他的手掌碰上去另外一边,拖着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