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率是老大欠下的债。沈暨衷指了个方向,说话不敢太大声:“二楼,左间。”
“谢,谢谢。”
她在无人看见的暗处收起得逞的狡黠,面上还是那副可怜样。俞双一口气上了二楼,正要摁下门把锁进去,正好,与里面出来的人相撞。
白礼侃下意识扣好女孩柔软的腰肢,带进怀里。
她连哭都忘了,气还在闷喘,湿汗黏着她的鬓角,眼尾下的红晕至脸颊,委屈的泪积在眶底,抬头看见他,一瞬爆发。
“怎么了?”白礼侃蹙眉,声音哑着。
俞双不说话,只哭,她的哭声断断续续地,抓心挠肝,好像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非要把一腔难受哭出来才作罢。
白礼侃听她闷闷的哭腔也有些难受,他发现自己很容易被她带偏情绪,就像现在,她哭得,让他想把欺负她的人,揍一遍。
“发生什么了?”他目光垂在女孩的头顶,衬衣浸湿一小块,她哭得破碎,声音变得含糊黏赘。
听起来惧悸勉强:“欺负我的人,找来这里了,我害怕。”
她两侧衣襬抓得更紧,埋到他温暖的胸口缓着呼吸。
“怎么办,我好害怕。”
其实今日是她太过突进冒险试探,她给白礼侃塑造的异能是变形,如果他略加思索,不难想出办法,她可以再换个面孔,这件事就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