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现在去处理。”
沈暨衷刚要离开,听见白礼侃在后头问了一句:“俞双,还适应吗?”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老大口中说出异性名字。
俞双,他当然记得,给他塞了一把晶石,就为了吃一顿饭。
挺酷的。
“她昨天劳动缺席,今日补上了,啊还有,她昨天没积分吃饭,我刚好遇过,她丢了几颗晶石作为答谢。”
“老大,你说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怎会让你挂怀不忘?甚至问她还适应环境吗?
“你说她吗?”
三颗晶核?随手一丢?他怎么不知道她有这样的能耐?
“陌生人。”他眉梢有些冷淡,下了逐客令。
“回去吧,我还要忙。”
.
几日过去,每次早晨劳动都是俞双一个人独自完成,她眉间阴霾不散,手掌已经开始破皮结痂了,她看了更难受,曾经何时她连拿把枪都会嫌弃长茧,现在却要做这些她不想做的事情。
或许一开始的计画全都是错的。
她就不应该把目标放在这破地方。
她垂眸看着,来这前,被人捋过去,僵持留下来的的伤口,叹了口气。
她没骗人,来这之前确实有一队人马绑了自己,她也是真的费了好大劲跑出来,她没撒谎,那一队的异能者,等级数很高,她有些应付不过来,后来是碰到了军队搜罗,他们怂,半道给她放了,也幸好他们放了,否则她现在就应该在军营里,等着被强制爱。
不过这事没完,待这次行动结束,她就是搬救援砸自己脚,也不会放过他们。
她默默想。
但现在还有更急的事等她解决。
都过这些天了,白礼侃只见过两次。
一次是在食堂遇见,她本来想默默摸过去假装偶遇,等他来搭话,不说林茶伫在旁边捣乱影响发挥,白礼侃分明也是够无情,眼神都没分给她一次。
第二次是在下午,她被劳动队友拖累,劳动时数不够,逼得她得去帮忙扫空地,成片的落叶看得她心烦意乱,蹲在角落抱着扫把瘪起嘴想哭。
后来白礼侃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远远看了自己一眼,默默无声,拿起另一只扫把,替她扫完一大半。
难道是哪里她做错,露出破绽了吗?不应该啊......她明明就很努力维持人设当一个受气包,上次大抵也是心疼自己才帮她一起扫地。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俞双可不是这么被动的性子,恰好林茶伫过来寻她,她见劳动时间差不多了,所有人都在慢吞吞朝食堂走,她也跟着她们两人过去。
人潮拥挤的食堂,她们刚走上台阶,俞双忽然后撤几步,瞳孔到底映著熟悉的人。
剛剛才想不會放過欺負她的那些人,現在就在這遇見了......
她戏起,眼眶溢出脆弱惶恐,脚步凌乱踉跄地跑走,自动屏蔽林茶伫在后面的呼喊。
废话,现在不演,什么时候演,人都快追不上了,契机刚好递上,她当然得利用。
俞双一路奔过,异能早已忘记掐着,长发卷过凉风,眼眶的蓄水一颗颗打落,哭声闷痒,她不知道白礼侃在哪,只知道跑,好似迷路的小羔羊着急打转,寻找出路。
她抓住路过那人的衣袖,问话犹如在军营那次,异曲同工之妙。
俞双说话打结,泪不停掉下:“不,不好意思,请问,白营长的,的办公室......”
沈暨衷很懵,他刚找完白礼侃出来,就有人拉着他哭着问他老大在哪。
不会是老大的桃花债吧?
大概可能是,女孩长了样无辜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