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认不出她。

曾经精心保养的脸庞变得蜡黄粗糙,眼神空洞中带着一股被生活磨砺出的戾气,穿着宽大的囚服,短短几年,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宋昭昭看到玻璃外的姜时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恨意和扭曲的嘲讽。

她抓起通话器,声音尖利刺耳:“姜时愿!真是稀客啊,怎么,专程来看我的笑话?看我落得这个下场,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