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晏,我不能,我来...唔。”话还未说完,就又被吻堵住了唇,齐栀仰躺在她身下哭得无力,直到齐晏脱了齐栀的中裤,触手到熟悉的月事带,才愣顿了一下。
齐栀借着她愣神的时间,羞恼地将人推开,“我...”她坐起身来,双手环抱着自已,还打了一个哭嗝,“我都说了我不能...”
“你总是这样,总要强迫着我,一点都不过我的想法。”
齐栀越哭越委屈,像打开了话匣子似的,“还总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上次是我错了,不知真相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便好了。”
“你若还是气不过,便冲着我来也是好的,那永安王妃何其无辜,遭你那样的羞辱。”
“既羞辱了旁人,还不叫你出气,时隔一年你今日又来羞辱我,分明知晓你我这般关系令人不齿,还叫那嬷嬷与侍女瞧着。”
齐栀气急了,一拳打在齐晏身上,“我说了不能,我说了。”
齐晏抓住她打来的拳头,按在自已跳动得胸口,脑子不知作何所想,仍是嘴犟地说着,“可你没说你来了月事。”
齐栀听了,又狠狠地给了她两拳,即使她没有来月事,她的身子,她为什么不能拒绝。
但是,她说不出口这般羞耻的话,只得垂头丧气地护着自已的身子,用仍有哭腔的嗓音说,“我想穿衣服...”
齐晏迟了几个喘息才应了一声,起身走到桌面用触手可及的火折子点燃了煤灯,刚要转身回到床边,便听,“你就站在那里。”
没什么威慑的命令,后面还补了一句软糯地商讨,“行吗?”
齐晏无声地笑了笑,并未回话,但却是乖乖地站在了桌边没有转身,身后响起悉悉索索地穿衣声,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敲在桌面,喉咙发痒。
不久后,身后的声音停了下来,齐晏转过身去问道,“好了?”
“我还没有让你转身呢...”
烛光下,面色羞红的小公主半垂着头,乖巧又温顺,齐晏多瞧了几眼,不由开口叫了道,“栀儿。”
“嗯?”齐栀目光闪躲,不知齐晏又要说些什么。
她等了许久,直到耐不住性子,抬眸看向齐晏,便见她笑了一下,口脂晕染的薄唇轻启道,“这样,就很好。”
齐晏的声音很轻,依旧是那与她眸子不符的和煦,但齐栀却好像从这语气中听出一丝...感恩?
也或许不是,或许是庆幸,那情绪有些复杂,她并不能全然体会。
但是,齐晏修长的身姿靠坐在桌角,凌乱的衣衫给她冷美人的气质多添了一丝温情,像是刚刚作乱人间蛇精,一脸的餍足。
而那蛇精,正迈着修长的腿,一步步朝她走来,又蹲在了她面前,“齐栀,我从未想羞辱你。”
“我只是,太想要你了。”想要你的注目,想要你的心,想你像在意齐衍那般在意我。
“忘了齐衍,只看着我,只爱我,好吗?”
这夜,齐晏依旧留宿漪澜殿,两人相拥而眠,黑暗中,齐栀捂着自已的胸口,只觉得那里涨得她发酸,但她不知这情绪源自于何。
齐乐终还是留在了漪澜殿,只是依旧由那老嬷嬷照料着,齐栀偶尔会瞧上他一眼。
齐晏说要她做那孩子的母亲,但她自觉既无生恩,又无养育,成不了这孩子的母亲。
她始终以姑姑自称,于是齐乐发出的第一声,便是,“姑姑”。
齐栀瞳孔微睁,瞧着软糯的小人儿一声声地唤她,要说没有心软,那是假的。
可是一旁的齐晏面色阴沉,看着齐乐仿佛很不痛快似的模样,她并不敢流露出什么情绪,只得悄悄地挥了挥手,叫嬷嬷将齐乐带了下去。
“又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