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他们怎知,他们又没住在你心里。”一年不见,齐晏分明忍得很好,可今日再见,她还是觉得心跳的好快,她好喜欢好喜欢眼前之人。

“只有齐衍住在你心里,得你所有注目…”齐晏话说的低沉,耳边不由地又想起齐衍今日之话来。

无权的永安王啊,站在她面前,从不觉得自已是败者,他说,“皇姐以为,栀儿瞧见这孩子会恨我吗?她只会恨你逼得我二人分离…”

“她自小心中只有我,我们朝夕相处,相依为命二十余年,怎会是你的强取豪夺可以替代的呢?”

齐衍的话,很对…

齐晏深吸了一口气,自已都觉得那固执的强求可悲又可恨,只因她曾在齐栀这里得到了片刻的温情,便不要了脸地将人缠住。

齐栀也真的好可怜。

可她手捧起齐栀的脸,说却是,“栀儿,我给了你这么大的欢喜,你是不是也该还给我一些?”

齐晏的眼里凝着危险的气息,让齐栀又不自觉地向后躲了躲,甚至一时忘记了反驳她口中的欢喜。

可她的闪躲,再一次地刺痛了齐晏敏感的情绪,齐晏捏握住她的后颈,将人往前带了两步,低头狠狠地吻上了那唇。

三百多天了,她没有一日不想这份香甜,贪婪的舌尖无暇顾及描绘那漂亮的唇形,就长驱直入。

即使这般,齐晏仍旧不满,她睁着眼睛直视着齐栀动荡的眸子,抬手捂上她眼睛,“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想这么阴鸷的自已,被倒映在你本洁净的眸眼之中。

缠绵的吻,带着无以言语的窒息感,让齐栀惊吓的大脑瞬间泛空。

她僵硬在原地承着这久违的吻,直到她险些因窒息而昏厥,那看似有些疯魔的人才将她放了开来,又转吻向她的脸颊,下颌,以及脖颈。

齐栀无力地倒在齐晏怀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迷离的双眼并不聚焦。

但带有凉意的手落在衣领上,她睫毛轻颤间,瞧见一旁低着头的嬷嬷与侍女,襁褓之中的嘤蹄声如雷贯耳,让她又猛然清醒过来,“齐晏!”

齐栀推拒着齐晏,暗哑的声音中有着抗拒的焦灼,她还没忘了一年前那永安王妃所受的羞辱。

她面露惊慌,以为齐晏也要那般对自已,她摇着头,声音哽咽,“我不要...”

齐晏呼吸一滞,抬起头来看向齐栀,小公主哭得我见犹怜的实惹人心疼,只是这嘴里惯常对她说的便是这句,“不要。”。

她沉着眸子,伸手抚在那红肿的嘴唇之上,动作还算轻柔。

可她直视着齐栀的眼睛,唇角突然提起一抹邪魅的笑,手指猛然探入那温热的口腔,抓住了那条湿软的小舌。

“栀儿若是不会说话,这舌头便别要了。”她出言威胁,但眼底却好像染了两分真切的笑意。

齐栀蹙着眉,不解这血腥的威胁哪里值得她发笑,那笑意让她莫名地有些恼意,于是她侧开脸躲了那捉弄,却转瞬间便被拦腰抱起。

“你干什么!”她下意识环上齐晏的脖子,生怕她一个发疯就将自已扔去地上。

但齐晏步履不停,头也不回地朝着外间说道,“出去。”

老嬷嬷与侍女听了吩咐,悄声离去,还贴心地为两人关上了房门。

而齐晏将人轻放在床上,抬手将她耳边垂落的发丝别再耳后,手捏着她的下巴,笑问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当然是叫你还恩情。”齐晏自问自答,看向齐栀时眸中的危险都仿佛是在拉丝,“他都有孩子了,你也不要为他守身了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有着说不出的性感,骨节分明的手拽着那腰间的带子轻轻一拉,轻薄的衣衫敞开,露出一片雪白。

可齐栀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