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齐晏倾身,借着朦胧的月光贴近她的脸颊,两人近得几乎鼻尖相触,“是我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齐晏问得咬牙切齿,却又根本不给齐栀回话的机会,就低头狠狠地吻住了近在咫尺的,她念想了多日的唇。

“可惜,你的好皇兄他走了!”齐晏只一想到或许齐衍今日也吻过这张嘴,就嫉妒的要发疯,“没我的允许,他再等上十个五年,也进不来这皇宫了!”

齐晏一手压着齐栀的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贪婪地将那两片唇肉全都吸入口中,让那漂亮的唇形一寸寸地染上她的味道。

“你现在肯定后悔死了吧,后悔今日没和他走?”舌尖熟稔地撬开紧闭的贝齿,霸道地在所过之地宣示着自已的主权,“后悔也没用了...”

齐晏的吻,离开齐栀的唇,一路吻向她的下巴,掐在脖子上的手,也顺着单薄的衣领向下,伸向她腰间的系带。

她不满足于这吻,疯了似的,想要在齐栀身上留满她的印记,好叫齐衍再也不敢笑她眼底的渴求。

然而,她极具侵略的吻顺着脖颈一寸寸向下,让才从惊恐中脱离而卸了力的齐栀再次推拒了起来。

“不要,齐晏...”她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只得扭动着身子躲着齐晏的亲吻。

齐栀哭着摇头,“我不想...”可她不知,她这样更方便了齐晏解开她腰间系带。

那带着凉意的手捏在腰间时,齐栀也不知哪来得力气,挣开了被束缚的手,一把将人推了出去。

“嗯…”齐晏被心中的嫉妒冲昏了头脑,一心想着若自已能在齐栀心中占有一足之地就好,无论以何种方式。

奶香夹杂着甜意的香味,萦绕在齐晏鼻间,掌心下颤栗的肌肤,更是她不曾触碰过的娇软。

一切的一切,都让齐晏莫名地兴奋,可是空荡荡的胃,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一阵剧痛。

她怎舍得这个时候离了齐栀,只得借着吻在齐栀脖间的功夫,狠狠地咬了口自已的唇肉,试图让自已清醒些。

但胃里拧巴的痛意越来越重,直疼得她额间染了一层冷汗,身上也渐渐地失了力,轻而易举地就被齐栀挣了开。

瘦骨嶙峋的背脊撞在墙面,震动的身躯让作恶的胃里更加难受,齐晏闷哼一声,蜷在墙角动弹不得。

齐栀将齐晏推开后,撑起身来向身后的床头躲了躲,手指慌乱地系上中衣的腰带,便要跑下床。

可她起身时,余光瞧着那黑影蜷缩在墙角动也未动,嘴里也不嚷嚷着说胡话了,这实不像是齐晏的性子。

齐栀迟疑一瞬,喊了一声,“齐晏?”轻柔的声音飘荡在寂寥的黑暗之中,并无回音。

齐栀跪坐在远处,盯着那蜷缩的身影心有挣扎,几个喘息后,才颤巍着伸出手去碰了碰齐晏。

然,齐晏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齐栀瞳孔微睁,双膝不自觉地往前顾涌了两下,伸手摸向齐晏的额头,却是一手夹着凉意的湿。

她下意识又伸手摸了摸齐晏的脖子,才知原来齐晏不止是手凉,身上也是凉的…

“皇,皇姐?”齐栀声音有些许颤意,好像在怕,“来人,传太医。”

她踉跄地起身,想要出去喊人,却不想被不知何时醒来的齐晏拽住,声音虚弱地说着,“怕什么,死不了。”

握在手腕上的手,并没有多少力气,齐栀尚来不及反应,便又听她说,“若早知道这样就能听你叫上一声皇姐,我便早该磋磨磋磨自已…”

黑暗中,跪坐在床铺上的齐栀,不知为何鼻尖突然有些发酸,她想这惯会欺辱人的坏家伙,可真会博人心软。

可她那么坏,怎敢企图只用病上一场,便来还了那死不瞑目的侍女对她日日夜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