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南轻回道,但话语中并无怪罪。

宋辞察觉到那丝放任,眼底笑意盈盈,开口道,“调皮也好,乖巧也罢。”说着,她含了一口酒,低头喂给了南轻。

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南轻轻启红唇,入口的是夹杂着熟悉的气息,比往日更醇厚的酒香。

只是可惜,量太少。

宋辞并不清明的眸子,始终直勾勾地看着成熟的女人,舌尖搅动,尽是挑逗。

但却又在勾得南轻眸色渐深时,戛然而止,撑起身子喘息道,“反正,你都喜欢。”

仰着下巴,更像一只傲娇的,得逞的小狐狸,南轻想。

她神情自若,手自小姑娘腰间向上,抚在那背脊又将人按进怀里,“所以呢?”

四目相对间,爱意粘稠的拉丝,宋辞复又倾身,吻向那唇,“所以,奖你吻我。”

说是奖励南轻,宋辞自已却是不自控地一次次吻她,但在见南轻一脸淡然的笑意时,又恼羞成怒地轻咬那唇,“吻我!”

南轻见把小姑娘逗闹了,这才轻笑一声,加深了两人的吻。

是一如既往高超的吻技。

然,宋辞在沉沦前的最后一刻,还不忘伸手覆上南轻的胸口,“咚咚~”是加速的心跳。

南轻,在为吻她,而心跳加快。

这一念头涌上心口后,宋辞甚至忘了呼吸,窒息感让大脑出现一片空白,随即仿佛有彩色的烟火盛放。

“呼吸。”南轻将人松了些,出言提醒道。

宋辞迷离着双眼,并不聚焦,她手依旧覆在南轻的胸口,缓缓抬眸,对上那关心的视线,喃喃道,“南轻,你惨了。”

“嗯?”南轻不解其意。

“你要被我拿捏了。”宋辞咧着嘴,笑起来一点都没有往日那般的聪慧。

傻傻的,还有眼泪流下来。

且说南辰夫妇清点好礼单,便乘车去往了闻府。

而闻笙的闺房之内,活力四射的南小将军,赶在晨光肆溢之前便睁了眼。

她下意识侧过脸去,身旁的夫人肌肤娇嫩,白里透粉,正温柔地睡在她怀中。

即便是睡梦中,也美得令人心颤。

南浔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随即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她早在头两日,便已提前和岳父岳母说了,父母想亲自登门致歉的事。

但在她爹娘来之前,她还是要雷打不动地到主院给岳母跪安。

南浔日日去跪,自然能感觉到岳母其实早已心软了,可她不能仗着岳母心软,便将曾经的欺瞒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她是真的错了,她该早一些坦言,而不是等到岳母好不容易接受了她时,又给了她一击。

南浔想,她这一生定然是无法做母亲的,但她设想:如果自已有一个清清这般的女儿,却被人婚前哄了身子。

之后,女儿又因那混账不顾名节,不惧生死,陪着对方征战四方。

待两人好不容易修成正果,自已妥协着不得不接受时,却又发现对方撒了一个弥天大谎…真的想想都令人窒息。

但南浔对天起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她往后定坦然地活在世间,永不再瞒岳母任何…

第295章 鼻血

南浔踏入主院之时,闻夫人身旁的贴身嬷嬷正手持一份菜品的单子,细致地向她陈述着今日厨房安排。

闻夫人只余光瞧了她一眼,“就这般安排即可。”老嬷嬷陪在她身边多年,做事是极为周到的,但她还是不免叮嘱道,“切莫怠慢了。”

这厢嬷嬷领命而去,南浔才讨好地跪了过去,行了一个大礼,“问岳母安~”

闻夫人轻叹一声,无奈地抱起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