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南家的势力,争得几分喘息。
但他跟送着夫人回了房,又被关在了门外,却是一句辩解都没有。
南浔与闻笙乘车而归,虽是一路无言,但相交的十指紧扣,一刻不曾分开。
马车驶到了府门前,南浔牵着闻笙出了马车,先走了下去,但闻笙半弓着腰,站在车门外,并未跟上。
南浔转过身去看,只见闻笙俯视着她,启唇道,“抱我。”
晚风温柔吹过,将心尖之人的轻声命令,送至耳边,她点了点头,回以“好。”字。
随即,将人拦腰而抱,一步步走回两人的院子。
闻笙倚在南浔的怀中,看着那月色下的侧脸,分神的想,她与她拜过堂,洞过房,做过一切夫妻间该做的事。
女子又如何,女子占了她的名,要了她的身,就不需要负责吗?
她张口,咬在那冷峻的下颌,女子也得负责,谁也不能言,她不是她妻。
…
南浔实为女子之身的传闻经一夜发酵,不知为何,众人的情绪从质疑到议论,又从探讨演变为了愤怒。
这南浔上瞒君主,下欺百姓,以女子之身强娶那倾城之色的闻家女后,如今又为一已之私,以权压迫百官赞成女子入仕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