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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夫人在听了南浔之言后,便愣在了凳子之上。

此时见自家女儿也回了来,不由有些发懵地问道,“清禾,姑爷她刚说了什么?娘怎么有些听不懂?”

南家这小子,一步一叩搞得全城皆知地娶了她的女儿,怎才成婚没多久便说了这话来?

什么叫她实为女子之身?

闻笙见到娘亲这般模样,心口微微一痛,此生她实是不孝,让她娘一次次地为她神伤。

她也走上前去,跪了下来,握住南浔的手,羞愧道,“就是您听到的那般。”

闻夫人又是愣顿了许久,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怎么会呢,那夜我分明听到...”

听到你们恩爱,既如此,怎会是两个女子呢?

眼前之人,又哪里像个女儿郎....

闻有政捕捉到自家夫人言语中隐晦,看向南浔的眸色,更为不悦。

膳房内一片死寂,闻夫人看看地上的两人,又看向仿佛早便知晓的闻言忠,问道,“你早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