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出逃,辗转至盛京寻求齐衍庇护的“二当家”。

南浔静静地站立在他不远处,目光深邃,背手而立,轻声道,“终于见面了啊。”

才受了刑的鼻青脸肿之人,见到南浔后,肿胀的双眼中射出怨毒的目光,狠狠地唾骂道:“齐狗!”

行刑之人见状又要上前,南浔却是不甚在意地笑摆了摆手,“齐衍不也姓齐?那你这是什么呢?周狗还是齐狗?”

李响闻言怒目而视,用尽全力啐了一口,声嘶力竭地喊道:“呸,我才与你不一样!我失策才遭你逮住,但你这齐狗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信息。”

这人嘴里一口一个齐狗,南浔听后也不怒,只问,“失策才遭我逮住?”她笑着摇了摇头,“你也太高看于自已的实力了…”

她唇角轻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搭在把手,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弘光寺的地下室与太尉府的地牢相比如何?”

话落间,她又在李响震惊的视线中,幽幽道,“你就那么相信齐衍是你的主子?”

番外1:重生之闻清清追妻记

凉秋,梦境。

闻笙又陷入了不可自控的梦境中,悲恸的少女双目发红,破碎地问她,如果她是男子,她是不是就可以爱她了。

没过多久,那少女鞭痕入肉地跪在问斩台上,侩子手听命于斩官宋沂,手举刀落,那少女至死都没再看自已一眼。

而自已,直到那少女死去,都没告诉她自已的心意。

悲恸的情绪萦绕在整个梦中,但并未困住闻笙太久,她就又看到她于机缘巧合下重生了,而那少女再次于院中的池塘对她一见钟情。

这一次,虽仍是波折不断,却终修成正果,只是…那少女太过孟浪,成亲之后总要在床笫间玩些羞人的花样。

会红了眼时撕了她的衣衫,会将她挤在床角要个不停…

最恼人的一次是将她压在了梳妆镜上,为此,她还让她睡了书房和地铺。

可如此,她还是不解气,只觉心口发闷地紧,她想,梦中的自已太过纵容那少女了,若是她…

若是她,她才不会理那少女分毫,她做不到像梦中的自已那般,纵容一个好色之徒拉着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沉迷于情事之中。

清晨的光洒满清韵苑,又从院中溜进房间,透过床帘照向还梦中的闻笙,轻薄的眼皮在光照下微微颤动,不久后,她缓缓睁开双眼,转头迎上那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