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南轻向来不在意齐胤所为,她只一直注视着宋辞的神情,轻嗤了声,“他就是该有这些下三滥杂碎种的命。”

一个齐曜,一个宋沂,皆为爬床侍女所生。

“可有想怎么处置他?”南轻转头看向一直未语的宋辞。

宋辞放空的思绪被南轻拉回,她迎上南轻的视线,想了想道,“扔到猪圈去自生自灭吧,杀了他也脏了手。”

希望他世代轮回皆入畜牲道,永偿所错。

南轻闻言轻飘飘地看了海棠一眼。

海棠身子一顿,看向南轻似要开口,可南轻却是收回视线又落在了宋辞的身上。

海棠僵在原地片刻,终是只应了一声,躬身退去了。

房间内又仅余南轻宋辞二人,宋辞未再言语,跪坐在床边趴伏在南轻的腿上。

半晌后,宋辞才开口道,“姑母,你说娘亲会原谅我吗?”

“当然,她定然心疼于你。”南轻伸手拨开挡在她眼前的发丝,开口道,“所以,早些回去见见她…”

“嗯…”

……

相府中。

闻笙与娘亲缓缓步入膳厅时,南浔与父亲已然入坐,南浔正给父亲倒了一碗酒,听见她来时,抬头间依旧笑容满面。

但她视线在两人间流转,却仍觉怪异。

一顿饭食,除了南浔不断给她加菜,让她多吃些外,几乎少有声音。

而闻笙,始终未与父亲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