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笙点了点头,所幸圣上之子并不多,即便是她猜错也没什么,以齐晏多疑的性子,宋沂定然不好过。
想到此处,闻笙不禁眯了眯眼,然而还不够...
宋辞边走边看向侧门停放的两府马车,又开口道,“这齐晏身上大概有故事,我两次见他,身上皆有血腥之味。”
“血腥味?”闻笙微微蹙眉,“可我观他面色并不像受了伤。”闻笙南下时常与军医一起,虽未刻意去学,却也在诸多实操中多了些一知半解。
宋辞闻言瞳孔微睁,忽然意识到自已忽略了什么。
上一次她与齐晏相离较远,夏日花草飞虫皆有自已之味,所以那血腥味虽浓,然她却并未多想。
而冬日空气之中的杂味甚少,停留却久,让她更好辨别。
且...倘若齐晏真的受了伤,怎会不予以包扎,可这两次相遇,齐晏身上皆无药味...
宋辞似窥探到什么秘密一般,环视了眼四周,低声道,“那血腥之味夹杂些许异味,更像是女子的月水...”
闻笙同样一怔,齐晏同阿浔一样,也为女子!?
但南浔自小服用了特制秘药,从无月事,齐晏身处皇宫之地,又如何敢留下这般把柄...
两人神色各异,又带着疑惑各自归府。
闻笙才入府中,便有下人来报,说相爷在大堂候着,请她过去。
她脚步微顿,轻应了一声。
绿玉见此,眉头微皱,低声阻拦道,“小姐。”
“无碍。”闻笙摇了摇头,转身向大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