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韪的骇人之事,而从小耳濡目染的世家之礼更从未教过她,该如何面对这突发的一切。

她浑浑噩噩分不清实虚,在羞恼与愤慨下,口不择言道,“南浔,你真令我作呕。”

一句,她至死都在懊悔的话。

思及至此,她垂眸接过那支神似南浔的糖人,低语了声,“嗯。”

浅浅的一声,似有若无,让南浔踌躇原地不明所以。

不知闻笙是在应她的歉意,还是应那句没在外留宿过,她看了看还在手中的那支糖人,犹豫道,“这支,你不要吗?”

隐秘的小心思被堂而皇之地点破,闻笙耳根慢慢浮上一层红色,含嗔似怨地瞪了眼不解风情的小纨绔。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平白给往日清冷的女人增添了抹难得的妩媚。

这一嗔,勾得南浔又是神魂颠倒地沉迷在这抹好颜色中许久,才痴痴地将手中的糖人藏进了心口。

如此,闻笙身上的燥热才消散了些。

礼既已送到,南浔估摸了下此刻的时辰,又贪念地看了女人几眼,恋恋不舍道,“时辰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了…”

话落,生了根的脚步也不曾移动分毫,眼睛也还直勾勾的盯着闻笙的脸。

要依着往日她的混劲,她早冲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