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犯了怂。
闻笙也自知时辰已晚,在那些难熬的梦中,南浔总是破碎的,这片刻的相处是她难得的慰籍。
她舍不得。
屋内明晃的灯光越燃越亮,却难抵小纨绔眸中的闪烁。
闻笙把玩着手里的糖人,静静地感受着她的视线,未有言语。
南浔既爱她这抹颜色,她便让她多看看,最好,看入心底,渗入骨血。
这一世,别再丢下她。
就这般两人静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绿玉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嘀咕了声,“怎么还不走,这是看傻了不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闻言,南浔才如惊醒一般,慌乱的用袖口擦了擦干爽的嘴角。
闻笙轻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递了过去,“她逗你的,擦擦脸吧,这般出去,若见了人定要闹笑话了。”
美人一笑摄人心魂,南浔痴痴的点了点头,忙去接。
指尖相触,细腻娇软的手感如上好的暖玉,让她不自觉揉弄了两下。
闻笙娇嗔了眼惯会顺杆向上爬的小纨绔,快速抽回了手,侧身道,“绿玉,关窗。”
第16章 美人纤细的腰肢又嫩又软
“好嘞,小姐!”一直关注着窗边动向的绿玉快步向前,半跪在小榻,瞪了眼窗外的小色狼,砰地一声,就关上了窗。
窗外的南浔被拍了一鼻子的灰,谪仙般的美人被一窗之隔藏进了屋内,再看不到,好不可惜。
南浔落寞的看着手中的帕子。
素雅的帕子上只简单的绣了一个禾字,帕上芬香萦绕,诱得她不禁将那帕子放至鼻尖嗅了嗅。
清透的纱窗下,孟浪的行径让闻笙羞红的脸更甚,仿佛滴血一般,直到小纨绔离去,才渐渐消散。
且说姜时,找了一日的美人都没有找到,颓丧着想去吃个宵夜的途中,还被南浔安排成了护花使者。
好在花是朵美花,一路相伴而聊,回了群芳阁又听了两首曲,慰藉了一日的落寂后,快快乐乐地回府了。
完全不知,此时二楼窗边有一位衣着华贵,气质高雅的男子正透过细微的窗缝,凝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
晚风轻抚,吹起男子一角帷帽的黑纱,帷帽下是一张雄雌难辨的绝美容颜,光洁的脸庞透着丝丝清冷,深邃的眸子仿佛只装得下一人。
直到姜时身影彻底消失在月色下,他身边的人,才躬身道,“爷,今日姜公子也还与往日一般,只在屋内听了个曲便离开了。”
“嗯。”清冽的嗓音听不出喜怒。
仆人知自家主子性子,自也不会去猜,行礼告退后,独留男子依旧站在窗边。
月光下,雕窗旁,端得是清冷自持,可只有他自已清楚内心那执着的渴求与奢望。
南浔一回到家,就把糖人如宝贝般插放在床头,让她每每躺在床上都能将闻笙的身姿映入眼帘。
她怀揣着那方素帕捂在心口,痴痴地望着床头的身姿,回味着指尖相触时的那抹欣喜。
若闻笙再晚些抽回,她或许柔荑在握...
她这般想着,还算正常,只是不知从哪里开始,她竟胆敢爬窗而入,将美人搂进怀中,纤细的腰肢又嫩又软,诱得她一揉再揉。
美人眼尾泛红,娇艳欲滴,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开,紧贴在她耳旁,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地唤她,“阿浔...”
南浔被勾得双目发红,捏着美人娇软的腰肢将之按在床榻上,俯身去吻,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抻了回去。
美人就在身下,美目流盼,乖巧任之,她岂能甘心,挣扎着再要去吻,可那股力量偏不如她意,这挣扎间她似听到姑母身边嬷嬷的大声呼喊,“少爷,少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