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听闻这句话,顿时哭得更厉害了,她抽泣着,“闻清禾,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阿浔,别哭...”闻笙思绪还不大清醒,浑浑噩噩地看着南浔哭,脑子里全都是她浑身是伤地跪在菜市口的模样,“别哭阿浔,我陪你一起痛...”

闻笙轻轻抬手,抚过南浔的脸颊,想要为她拭去那不间断的泪。

可南浔却看得心疼,她哭着摇头,一把将闻笙抱进怀里,她传送内力,“我怎会不要你呢?我怎舍得不要你呢?光是想想以后没有你在我身边我都要疯了...我从不想将你让给任何人。”

“闻清禾,我自认为自已比起宋沂那伪君子,是坦荡至极的,可其实我不是...”

南浔紧紧地抱着闻笙,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已的骨血中。

她认命般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哽咽道,“我比他更卑鄙,我...我骗了你,我很怕,怕你知晓后就厌恶我,不要我了。”

她的声音颤抖而破碎,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对她的凌迟,“我仿佛生了心魔一般被困在梦境里,一句句南浔你真令我作呕听得我无法呼吸,我害怕得紧,我怕你听了我的隐瞒就不要我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那日我见你与宋沂、齐衍一起走在河边,顿时自卑得紧,为何我不能如君子一般,站在你身旁,也能让旁人看了就止不住地称赞一声相配。”

“为何偏我生的这般不堪,我的自觉不配,一时间心里不爽快,就与你闹了别扭,说了那样的混蛋话...”

“我还不管不顾地一走了之,让你病成这样,我真的错了,闻清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