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潋打断她,疲惫地叹了口气,“府里除了你,没人不喜欢这个孩子……长清,你也许真的是病了。”

他沉声道,“来人,让夫人在房内好好养病,没有我的命令,不能踏出去半步。”

沈长清脑中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痛得几乎窒息。

他从前连一点委屈都不舍得她受。

现在,却能亲手把关她禁足。

脚步声远去,屋子里彻底静了。

沈长清躺回榻上,心脏痛到麻木,眼泪浸湿了枕头。

她院里的下人都被换了一遍,新换来的人手脚笨拙,问三句才答一句,显然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夜里,她渴得厉害,喊了几声没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