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酒局,我优先想到的都是她。

后来她跟在我身边久了。

我一个微不可察的皱眉,她就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时常我聊得烦,耐心即将告罄,又不好直接走人时。

她便会揽着我的脖颈,心领神会地作一作,闹着要走。

她很合我心意。

所以我也愿意帮她解决一些麻烦。

包括催债的黑社会、夜场里难缠的客人、以及潮湿狭隘的地下室。

后来她借着醉意告诉我。

我是她的光和救赎。

我觉得好笑。

救赎应该是心甘情愿,别无所求。

而不是我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

3

我身边的女伴一直很多。

有些是合作需要,有些是家里安排接触。

但大多不超过三个月。

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我竟然能容许她待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很多看她不顺眼的目光。

她离开夜场后,时不时会接一些小网剧,挣些零花钱。

那时我欧洲出差回来,她又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状态。

听说是轮到她的时候威亚正巧失灵了。

我轻嗤了声,一个月被明里暗里算计这么多次。

她倒是挺能忍,还不顾身上的伤主动过来伺候我。

她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

只做了一会,我便没了兴致。

索性点了根烟,让她明天陪我去个晚宴。

她从来只陪我去过酒局。

所以那些人理所应当地把她当成了一个召之即来的玩物。

直到她以女伴的身份挽着我进入那个规格极高的晚宴,众人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才渐渐歇下。

处理那些给她使绊子的人后。

我轻描淡写地告诉她:「顶着我的名头,你大可放肆些,不然砸的是我的脸面。」

她揽住我说好,脸颊红红地凑过来亲我。

我并不抗拒接吻。

偶尔她生病难受的时候,也愿意将她抱进怀里,亲亲她。

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的啄吻,后来我更喜欢深吻。

夺走她的最后一口氧气,看她的杏仁眸里沁出眼泪,颤红了脸蛋。

却只能只能攀附住我的脖颈,用最柔软的神情呜咽着求我的模样。

4

我理所应当地把她划入我的领地,归为我的东西。

所以当我第一次看到那个小成本网剧里,她和男主演拥吻的时候。

我心里升起了些微妙的不悦。

我不愿意承认我那是嫉妒。

我只是厌恶,厌恶自己的东西沾上别人的气味。

在我看来。

占有欲是雄性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而不是情感的显露。

她大概是知道我不开心。

所以之后就没再接亲密戏。

这一点她一向做得很好。

她从始至终地很乖,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