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侯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
陈卿远只是淡定地看着我,而我沉声道:“侯爷怀疑我倒不如怀疑嬷嬷,我可从来没近身。”
“我刚坐下吃的还是肘子,手上也有油,这帕子上也有油。若是我给他下药,百日内有很多机会,用不着等到今日。”
他望着我盘子前的那一堆骨头,不由深吸一口气,让人去查。
果然就在夫人身边嬷嬷怀里,掏出了沾有木薯粉的帕子,这才是罪魁祸首。
只有身边亲近之人才能做到,我跟夫人,还没到那个程度。
我又抬头看了一眼刚刚惊呼出声的那位妇人,“方才还未查证,这位夫人就说我的帕子有问题,离得那么远,还能看清楚,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的!”
她的脸都绿了,陈卿远立马就将那位夫人给扣住了,经查却原来和嬷嬷是远房亲戚。
侯夫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嬷嬷,“你是我的奶嬷嬷,为何?”
“夫人还知道我是你的奶嬷嬷,可是我孙儿病重急需银两,夫人却因为我不小心撞翻了燕窝罚了我半年月例。”
“你克扣了我的银子,却让我的小孙子白白丢了性命,我家死了人,夫人却连奔丧都不让我去,说是沾染了晦气。”
“可如今你生了孩子,凭什么要大张旗鼓的摆酒庆祝,这是往我的心上扎刀子,所以老奴不服才痛下杀手,没想到让侧夫人识破了!”
她看着我:“你倒是好福气。”
说完便朝着一旁的柱子撞了过去,当场就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