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每一次亲密，他越是食髓知味，就越是恐慌。

理智警告他别对一个替身上心，可身体总先一步做出反应。

整整五年，他越陷越深，凭什么林桃始终冷眼旁观，时刻准备抽身？

陆沉渊既恨她的清醒，更恨自己居然对"替代品"动了真心。

对林晚卿的执念早被时光冲淡，可现在，他竟再也放不下这个倔强的替身！

他自嘲地勾起嘴角。

居然会对一个发泄工具动了真心。

夜夜梦魇缠身，总看见林桃浑身焦黑地站在床尾，用那双破碎的眼睛望着他。

"陆总，您胃出血刚止住。"秦秘书捧着营养剂欲言又止，"季小姐若在世，也不愿见您这样……"

"闭嘴！"

玻璃针剂砸在墙上迸裂，他眼底爬满的血丝比抽血那日更可怖。

"是林晚卿！要不是她突然出车祸，林桃怎么会……"

他猛地扯开衬衫纽扣，第一次怀疑起深信不疑的"真相"。

林晚卿当时哭诉是医院血库告急，才需要直系亲属输血。

可院长私下交代，RH阴性血明明刚从血站调来三袋。

是林晚卿自己抓着输液管哭喊，非要林桃的血不可。

疑团像毒藤般疯长，将陆沉渊的心脏勒出汩汩鲜血。

第9章

海城小镇，木棉花开得正艳。

我化名苏青，在巷尾裁缝铺当学徒。

这一切却让我睡得格外踏实。

萧烬没有久留，临行前只丢下一句："所有电子记录都清空了。"

"遇到麻烦，去码头找'忘忧酒馆'，提我名字。"

我开始慢慢适应市井生活。

每天踩着老式缝纫机，听着街坊闲话，光阴平静流淌。

原以为噩梦就此终结。

直到那日陪老板娘去商会送旗袍样衣。

会长夫人正炫耀新得的翡翠镯子："京城传来的消息，陆氏那位掌权人最近疯得更厉害了。"

"听说是为个替身，把林家整得多惨！林大小姐现在躲去国外都不敢回来……"

我手中的软尺突然落地。

陆沉渊……在报复林晚卿？

当夜我辗转难眠。

萧烬明明保证过会处理干净，可万一……

这种焦虑在月底爆发。

我去酒馆取预定的丝线，正听见醉汉吹嘘内幕消息。

"林氏集团股票暴跌！据说是陆总在清算旧账……"

我失手打翻针线盒，彩色丝线滚了满地。

林家……破产了？

跌跌撞撞回到阁楼，我死死攥着窗帘发抖。

那他会不会查到这里来？

我彻夜未眠，而千里之外的陆氏总部灯火通明。

陆沉渊把林父绑进私人审讯室，监控全部关闭。

"林桃怎么落到你手里的？她在陆宅受过哪些罪？"

林父起初嘴硬，直到看见墙上挂着的电击项圈才瘫软在地，抖着交代了全部。

包括如何用私生女顶替嫡女联姻，如何注射激素改变体质……

陆沉渊一拳砸碎单向玻璃，指节血肉模糊。

"禽兽！"

他从未想过，那些顺从背后藏着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