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地听着她这双唇为另一个人而喋喋不休。
他想听的话,不过两个字罢了。
她不肯说。
却情愿说这么一番话为另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作辩解。
可她又偏偏这样软,装得倒是很乖。
令他不忍迈近多一步,只怕再迫她三分,就会吓得她如惊鹿逃跑。
胸腔中那股掠夺倾轧的欲.念被尽数敛去,男人冷淡的面庞只余平静,仍是没有接腔,寂凉的声线不疾不徐传来。
“下车。”
施婳恍惚回神,错愕地望向车窗外。
原来车子不知何时已经稳稳泊下,不远处的建筑是一方小庭院,颇有江南感,里头的灯光微亮着,亭台流水,看上去便是一间注重私密性的私房菜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