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与江缨去了糕点铺子。
其实这事,他本想瞒着高侍郎,不知怎得还是透露了一点风声,定是窦三娘说的。
想到萧景棠那尊大佛,贺尚书难免担心自己的官运。
于是,贺尚书对高侍郎道:“高大人,他病了那么久,不像是能做出这样杀人的事。”
窦三娘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泪,此刻哪还顾得了别的:“老爷,你莫要再替贺重锦遮掩了,他们兄妹本就不合,昨晚秋儿出事,他就失踪了,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巧合的事情?”
高侍郎道:“贺大人,犬子在世家公子比试上的表现,你也是知道的,陛下大为赏识,他要是真的病着,那倒是让我开了眼了。”
贺尚书见窦三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生怕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多说一句不该说的,整个贺府不得被萧景棠灭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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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命身旁的家丁道:“窦姨娘伤心过度,带她去高府照看秋儿吧。”
家丁领命,当即把窦三娘带走了。
起初窦三娘怎么也不肯走,贺尚书不得不软下语气,承诺要抓到贼人,这才肯和家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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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重锦与江缨走出了铺子,他们就像个没事人一般,都火烧眉头了竟还聊起了明日去酒楼玩乐,怎么看都不像是昨晚当做贼一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父亲?”江缨不禁满是疑惑看着贺尚书,又看向了高侍郎,“高大人?你们怎么来了?”
“我为何而来,贺公子与贺少夫人应当知道,来人,搜。”
家丁们搜索了整个铺子,结果搜出了一件带血的男子衣衫,交给了高侍郎。
高侍郎看了一眼那衣衫,随后伸手剥开他右肩的衣物,他的右肩被绷带缠着,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血。
“昨晚我射了那贼人一箭,果然是你啊,贺大公子。”
贺重锦沉默不言,江缨上前一步,朝高侍郎行了一礼:“高大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什么贼人?”
于是,高侍郎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随后道:“人证物证俱在,贺少夫人难道想为贺公子开脱不成?今日他必定是要吃这牢狱之灾的,来人,把贺重锦押到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