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袍子,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一抬头就看见了刘宅。
刘父本是在国民党下做官的,但在上海沦陷后并没有搬走,听说是因为早就搭上了日本人的线。要在这里继续招摇的活下去了。
刘家有钱,宅子也修的气派。祝慈虽说是在国民党枪口的人,但在新闻界很有些脸面,因此原每到刘宅都是走正门。他这样想着,从正门晃过去,看见两个端着枪的保镖,于是,生气又荒凉的走向了后面,拍了拍,又拍了拍。
里面才探出老人的头,他举着棍子一比亮,发现是祝言仁才把皱褶的眉松散开,他虽然记性不佳,但眼神还很好:“哦,是你呀,最近总有些不怕死的流民敲门。吓怕啦!”
“爷爷,你看见我姐姐了吗?我才他是来找忆月姐姐了。”祝言仁越过他想往里面看。
“哎呀,别看喽。”老人说着从里面越出来,身子抵在门上,他虽然长久的记性不好,短期的记性却不差:“老爷可是跟我们都嘱咐了,你们姐弟俩见一个赶一个。你姐姐上午是来过,跟小姐说了几句话就跑了,我也不知道是去哪了,你快去找找吧。”
“跑了?”祝言仁急了,语调突然拔高起来,他声音清亮:“她能跑哪去?刘忆月姐姐说什么了?”他急得不知道怎么发泄,原地蹦起来:“你让我进去,我得见见她。”
老头儿两手赶忙给他按了下去:“蹦什么,蹦你也看不见,快走吧,真不行。”
“我不是要看,我是着急。”祝言仁被他按下来就开始打转,甚至恐吓起来:“让不让我进!”
老张头也恐吓他,眼珠一蹬,胡子一抖一抖的:“不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