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走到书屋的窗户上开始轻轻的拍窗户。

贺天干猛地醒过来,就看见祝莺仁在发抖。而她一旁的窗户上贴了一张人脸,旁边一只指节有规律的砸响玻璃:“叩叩叩…”

他下意识的抬起枪,想也没想就要开保险。然后一歪头,疑惑着从地上爬起来:“弟弟?你怎么来了?”

进了他家中间那屋子,祝言仁掸了掸发皱的长衫,往身后一指:“那可树尽早砍了。”

“为什么?”贺天干把灯开了,疑惑着看他:“长了很久了。”

“这是断头树,种门口不吉利。”祝言仁从门口搬出一张矮小的板凳。把长衫掀起来堆在腿上坐下来。然后听见贺天干说:“我娘说,桑树也是乡树。”听到这个,祝言仁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