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便假意跟曼晴芳寒暄两句,出门跑了。

曼晴芳往后一倚,摸起了桌上那只没有吸完的香烟。打火机“啪”的一响,烟头明灭起来:“都散了吧,找你们的伴去。”

“晴芳姐,你就这么把我们叫过来,推过去的。给你帮了什么忙,我们还不知道呢。”边上的姑娘问她。

她抬眼:“救个人。”

“姐姐,那是不是你姘头?”那女生不哭了,本也不是多重的伤,她往后弹一把头发。把发夹带正了,笑嘻嘻的:“那人可好看了,乍一看像画报里的模特,就是太小,模样还是个孩子呢。”

曼晴芳被她们说得脸上一热,扭着腰走了,沙发上笑成一团。新的音乐放了起来,有人走到沙发边上,捏住一只纤细的手。互相贴着抱着,扭动着腰肢,到舞厅中央去了。

有位年纪颇大的绅士则在沙发旁茫然起来,刚刚的舞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曼晴芳沿着更衣室往内侧走,一扯,便掀开了杂物间的帘子。那空间很小,祝言仁侧着身猛地吸了一口气。发现是曼晴芳,才将那一口气吐出来。从那里出来,他迟疑了一下,握住了祝莺的腕子,把她手打开,另一只手在她掌心一拍。撤开时,上边是花花绿绿的钱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