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追上去:“你,那个,听说还有个姐姐。”
祝言仁像是踉跄了一下,身子抖了抖。江丰几乎想要扶他。却发现他走得很稳。刚才那一下,快得像个错觉。他见祝言仁骤然一停,他鼻尖差点撞到祝言仁脑袋。祝言仁扭头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常跟你吃饭的那个小李,总说起你。”江丰往前走了走跟他并肩:“我也有姐姐,她很疼我。可是她在乡下,好久不见啦”
祝言仁近乎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点点头。正准备接着走,江丰一拉他,往他们右侧一条弄里面指:“穿过去就有一家西餐店。我饿了,不如就在这里吃吧。”
“哦?”祝言仁惊讶的往他们右侧的小道看了看,随即往左边一条不远的弄堂指:“是那吗?我怎么记得是这个呢?”
“错不了!我真的常去。”江丰信誓旦旦:“不信我们去看看不就行了?”说着他去拉祝言仁的袖子。祝言仁让他拉住,很以为然地一点头,又把袖子抽出来对他一拱手:“我也很久没去了,可能是记错了。”
江丰又要拽他。祝言仁往后一跳,扭身就往左侧的巷子里面跑。江丰呆住了,朝着弄里使劲拍墙:“那边,那边。”
祝言仁拼了命地跑,穿过弄,斜斜的拐弯冲进一只高大的建筑,贴着墙透过玻璃往外看。黑衣服的人从刚才那条路墨一般的铺洒出来。一出来就分了两边往路上追。还有便装的跟在后边,江丰在最前,六神无主的到处张望。而他身后那些人,则是蛇一样,细细的盯着周围的橱窗看。
“这不是易家歌的人,他们很明显是杀手。来要我的命的。”祝言仁心里一遍一遍打着寒战,如果不是易家歌,那么就是另外一个他的仇家,自己的姐夫,曼无边。
肩膀被人一碰,他猛地打了个抖。极快地转过身,拳头往身后的东西砸过去。是个女人,他打出去那一瞬间,看见了对面的人。
急乎乎地收力,拳头擦着那人的额角闯出去,因为惯性太大,他把自己带的一歪。栽到了地上。女人受了惊,叫嚷起来,他坐起来,往外瞥,有人发现了这里的动乱,往这边跑过来。回过头,许多人走上来指责他。他想让他们静下来,可是没有办法。
一个打领带的穿西装的青年开了门走进来。门头一座沙发上,做了一排花似的姑娘,中间那个哭哭啼啼的。他的目光从这些姑娘脸上一一扫过,平复了一下呼吸,他看见另一侧单人沙发上坐了个带着细纱,吸着烟的女人:“哟,曼小姐。”
曼晴芳把嘴里的女士香烟取出来,放在桌子上按熄了,勾了勾艳红的嘴角,又诡异又撩人:“大哥让你们来的?找我?”这人她眼熟,但不是值得她记名字的,曼无边手下这种人,是海一般的。
“啊,进来时没注意,原来是二小姐的舞厅,刚才我看见表弟跑了进来。是来找他的。他跟人赌,输了钱带着小姨的镯子跑了,那可是他们家祖传的啊。小姨叫我来找他。”他抑扬顿挫,听起来痛心疾首,曼晴芳托着下巴,看了看他,心里评价道,笑得不够牵强。再勉强一点,才让人同情。
曼晴芳撅起嘴巴,摇了摇头:“没看见。”
他指了指几个坐着的姑娘:“那这是怎么了?不是被冲撞了?”
曼晴芳坐直了,倚在沙发靠,用指头虚空一划:“她们两个闹,不小心在墙上碰了一下,你也要进来关怀一下?”
有人没忍住笑了一声,曼晴芳站起来打了圆场:“你还是快去找找表弟,这一会的功夫,说不定要给你把镯子当了。”
那个正啼哭的姑娘也笑了一声。摸了一把眼泪,看那青年一眼,又笑了。
青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笑的,只觉得头昏脑胀,这些舞女们总爱把香水当洗澡水喷,一个就够上头,如今这一排简直给他熏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