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言仁有了新的发现,屋子太大了,原来有许多仆人上上下下地乱跑。仔细听,现在却没有脚步声。于是他先说话了:“仆人们呢?”
“都辞掉了。”易家歌可能一直在憋气,长长舒出一口气,回答他:“多了你一个祖宗,我哪供得起那么多人呐!”祝言仁一愣,知道他是在说混话,进而不接他的话,又想起昨天找他说话的大姑娘:“那个叫娟儿的呢?还在吗?”
易家歌疑惑的眨眨眼:“她?她勾引你啦?”
祝言仁没想到他说话这样粗鄙,况且,他怎么会接受一个仆人的勾引,他由于气愤,缓缓瞪大了眼睛,嘴巴动了动,他不知道怎么反击。
纪云突然笑了,他看向纪云,觉得是被嘲笑了。出于气愤,他又缓缓长大了嘴巴。然后易家歌也笑他。两人在窗前颤颤巍巍笑得前扑后仰的,窗外又炸开一朵礼花,把仍然黯淡的天空都照亮了。祝言仁便也笑起来。不跟他们计较,搬着书下楼去了。
下楼时,他便注意到,仆人们也没有全部不见,厨子就还在,餐桌上为他留得早饭依旧是热的。有个不会说话的老妈子也留着,印象里,大家都叫她“张妈”。
他把书扣在一边,开始一点点喝奶。味道有些膻,像是羊奶,很热,跟加工好似的。他想起了原来母亲对他说过,多喝些羊奶,个子长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