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可怜他。
沈澈那点烟瘾又犯了,食指和拇指蹭了蹭,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
走前,他给助理递了个?眼神,让他招待好。
沈澈转去?露台吸了支烟,手肘搭在围栏上。他的位置刚好能看见贺羡棠,对面的女生看起?来很善谈,引得贺羡棠连连大笑。
她笑起?来很漂亮,灵动的眸,眼波流转。
一支烟燃尽,沈澈在外面吹风,散了会儿味道。再回?去?时?,正巧碰上贺羡棠要?离开。
两人相聚不过几米,如隔一汪秋水,两人相望,沉默了一会儿。
贺羡棠的视线扫过沈澈,锃亮反着光的皮鞋,熨烫的笔挺的西裤,衬衫袖口?下露出一块精致的表盘。
矜贵、优雅、芝兰玉树般的人。
沈澈最先打破沉默:“手腕还疼吗?”
贺羡棠的手心贴上左手手腕:“还好。”
“开车了吗?”
贺羡棠摇头。
沈澈给他的司机打电话,让人送她回?去?。
简短交谈后,两人分?开,一个?向外走,一个?向里走,背道而驰。
Chloe跟在贺羡棠身侧,很聪明?地只挑与沈澈无关的话题聊:“你手腕怎么啦?”
“最近练琴练太久,有点痛。”贺羡棠抬起?手给她闻,一点清亮的薄荷药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