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委屈和难以言喻的情绪也爆发了。
“习音,”习律叫了我的名字,“哪学来的坏习惯?怎么净骂人狗东西?”
“我是狗东西,那你是什么?骚母狗吗?”
“骚逼发痒了就该告诉我啊,我会帮你的。”
隔着空气听习律说着这些陌生的话,我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乱跳。比节奏更疯的是,我竟然忍不住收缩小逼夹紧了习律的鸡巴。
习律肯定也感受到了,因为他正处于一种濒临暴走的状态。
我被习律翻了个身,不甘地转头对着他说:“是你说离不开我的,但你其实是想把变得离不开你。”
“是这样没错,”习律话里有话,“不管是挨操的姿势,还是发骚的姿势,都很方便。”
“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啊?”我的两只手也被他抓着往后拉。
“习音啊,你知道的吧?这是母狗挨操的姿势啊。”
“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在哪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