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和俩人身上全是一片狼藉,要收拾的还有很多。但我实在是提不起力气了。双腿被习律抱起来的时候,我问都懒得问。
感觉到腿间湿热的气息,我才警觉地去探究他在干嘛。
“我帮你把里面的草莓弄出来。”习律先回答了。
“呃啊……”
这跟舔有什么关系啊?
虽然很爽,但我现在真的受不了刺激。
“舌头进来了……习律不要……好烫……里面真的要坏了……唔啊哈……”
我被酥麻的电流刺激得不停颤抖,双腿紧紧地夹住习律的脑袋,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这么做是在把习律按在自己的花穴上。
他的舌头在我的小逼里搅拌着,像是在炒沙冰,翻来覆去地炒。
“停下……要出来了……”
可我越说,习律反而搅得越凶,甚至还吮吸了起来。
“啊……”我终究是受不住地喷了。
一股热液从体内汹涌地冲刷出来,很重,很热。
“习音你喷的好多啊,还是奶油草莓味的,你要尝尝看吗?”
“习音?你怎么了?”
“狗东西……都说让你停下了,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啊?”我吸了吸鼻子。
“你……真哭了啊。”习律的声音弱了下去,“对不起。”
“闭嘴。”我真的很想把他打死,“赶紧插进来。”
“你别生气,我不做了。”习律说。
“……”
还真是不让你做什么你就非要做,叫你做的居然不做。
我看着那张跟自己并不相像的脸,有时也会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双胞胎姐弟。可如果不是,我们应该也没有机会做这种事吧。
我翻身压到他的身上,他刚抬起手就被我摁了回去:“老实呆着。”
我伸手去抓他的鸡巴,手滑了一下。但他真的是变态吧,随时都在发情。鸡巴都已经立起来了,又大又翘,每天都带着这么大的东西跑来跑去真的不会觉得难受吗?
自己把鸡巴对准小逼入口后,我才慢慢地坐下去。每一寸入侵的感觉都太强烈、太暴力了,这也说明我还没有被操坏。
里面太痒了,痒到想被鸡巴捅,是捅烂也没关系的程度。
我反手撑在习律的大腿上,现在已经进得很深了,但还没有到底。
“嗯哈……我现在要操你……”我抬起屁股又坐了回去。
我在用自己的小逼套弄着他的鸡巴,用他的鸡巴去挠小逼里的痒,还要用他的精液把子宫装满。
“啊……好痒……好舒服……习律你个狗东西……都怪你把我变成这样……”
一开始是因为欲望,因为想做爱,才会跟习律纠缠到一起。现在也还是这样,想跟习律做爱,想被习律用力肏。
肉棒和小逼没有任何缝隙地贴在一起,来回拉扯,无数的神经在这个地方被激烈地刺激着。肚子已经被撑到隆起,粗长的形状显然是勃起的鸡巴才有的。
但不够,还是不够。
还想要更快,更深入,更粗鲁的。
我自己摇晃着屁股使劲地吞吃身下的大鸡巴,心情很急躁,动作却不得章法。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但怎么都不满足。
我又要哭了。
习律为什么还是不动?他为什么要干看着我?每次动得最积极的难道不是他吗?
身体快达到极限了,动得也越来越困难。偏偏这个时候感觉里面很粘腻,一种异样的想法突然袭来
草莓,奶油,黏液,还有精液,全都混在了一起,在活塞运动过程中炼成了胶水,把阴茎和阴道死死地粘在一起。
我的身体软得不行,被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