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也没有动作。陆延礼这是在逼他,拿命跟他耗。
江奉恩急得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角,“扑通”一身就直挺挺地跪在他面前,“延礼,求你救救他。”
江奉恩紧紧抓着他的裤腿,“你曾是太子,皇位总归会是你的,我求你别杀他,别让他死……”
见心爱之人跪在自己脚步求情,陆延礼胸口只觉透不过气,被细钟密密麻麻地扎过,伤口也突突地痛。他俯身掐着江奉恩的脸逼他擡头,江奉恩眼眶发红,先前明显是哭过。是为陆岱景。
“江奉恩,我要的从不是皇位。”
“你当初要我舍弃皇位,我便舍弃了,此生你要的种种,哪一样我没有给你。”
“我唯一所想,便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可你却总要跟他在一起。”
他见江奉恩瞪大了眼睛,便明白他并不知晓自己那时赴约的事。但陆延礼却也不再解释,只问道:“这次,你要跟我走吗。”
江奉恩心中猛地跳了几下,“我……”
陆延礼半响不听他回答,忽地叹了口气。在江奉恩耳中,那叹息声似乎夹杂了苦楚,颤抖着,想释怀却放不下。
“恩恩,到如今,你心中可曾有过我?”
江奉恩一愣,擡眼和陆延礼对上,他被男人眼中的哀怨刺痛,脱口道:“有。”
他紧紧抓着陆延礼的衣角,无论他们以何种方式开始,无论陆延怎样关辱过他,可十多年真心实意的温柔相待都足以让江奉恩动心。
于是他道:“延礼,我心中有你。那四年,我心里都是你。”
男人只勉强笑了笑,“可你也从未放下过他。”
江奉恩张了张嘴正要开口,陆延礼却道:“解药在我这儿。”
“若你同我一道离开,我便把解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