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后屋打开拧开了一道暗格,一道门缓缓打开,里面光线很暗,微弱的红光,不像蜡烛。
江奉恩在里面待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段毓很早就来了,敲了半天门江奉恩才从里面打开,他仰着头在里面扫了一圈。
江奉恩打了个哈欠,“看什么?”
“没什么。”段毓这松了口气,“今日北城的蹴鞠你要去看吗?”
午时他们就到了沙场,此时这里已经有不少熟识的人,见江奉恩便笑嘻嘻地叫唤他们过去。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才来!都开始一会儿了。”
江奉恩拍拍青江的屁股,“她不愿去学堂,硬要同我们一起过来。”
青江笑嘻嘻的。
刚在台子上面坐下,身侧却突然来了一个男人,那人戴着纱帽,衣着不菲,一眼看就知不是寻常人。但腰间却挂着一块与其不太相配的玉佩。瞥到他腰间的东西,段毓便想起这人就是刚才在酒楼中与他攀谈的男人,他愣了下挡住江奉恩。
江奉恩也没回过神,他以为陆岱景已经回京了。
男人却是自然地问:“你喜欢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