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闷炖许久的热锅终于能掀开缝,骨撞骨、肉磨肉,滚水蒸腾,热气四面八方、争先恐后从门扉的每个缝隙钻出。
“太快了……啊……不要了……啊,你……你慢一点……好烫……要被你烫死了……”
“姐姐,再喷一次,求求了,再喷一次水,弟弟身体好热,得用姐姐的骚水来降降温,姐姐,再淋弟弟一次……”
残存的意识,被沸腾大火融成欢愉美味的呻吟。
最后结束,何止大汗淋漓,所有液体都从肉体里流干净了。
身体和床单湿得一塌糊涂,这不利于病人休息,再加之郎文嘉这几天只是用温水抹身,李牧星干脆拉起他去浴室,细致地帮他洗了澡。
郎文嘉才恢复的体力刚刚泄个精光,沉重的身躯慵懒无力,就坐在浴缸里被李牧星环抱,被纤长的四肢缠紧固定,被涂满泡沫的双乳,温温腻腻地擦遍全身。
整个人舒服得像花瓣在水面打转、盘旋,大长腿伸直,挂上浴缸边缘,不知何时又勃起的性器,被李牧星的手温柔有力地抚慰着。
这个坏姐姐,逗弄似的也叫起他狮仔,还挠他下巴,在耳边轻声哄:
“真的比平时还硬,蛋蛋还是好肿,很辛苦吧,没关系哦,狮仔,乖,射出来就会很舒服了。”吔曼聲长苺馹晓说羣九???⒐??③⒌ò哽新
郎文嘉强忍住从脊椎尾蔓延开的哆嗦,满脸潮红,舔了舔湿艳的唇,得寸进尺:
“能再射在姐姐嘴里吗?”
“不行,等下还得吃晚餐。”
“那姐姐给我点别的奖励嘛。”
“可以哦,射出来,什么奖励都会给听话的狮仔。”
他满足地笑了,闭上眼,精囊抖动,一股股热精强而有力地溅射出来。
洗好澡,吃好饭,郎文嘉倒回床上,身体舒畅清爽,已不复前几日的疲乏虚脱,李牧星拿热水和药过来,他趁机索取奖励。
下个月有一个私人小宴会,他想要李牧星陪他去。
“想要跟大家宣布,我有女朋友了,就是超棒的李医生。”
他的半张脸埋在枕头,眉尾垂得弯弯的,声音也是轻轻柔柔,像那种小孩子在睡前的许愿,再微小再荒谬的愿望,都能说得真挚、无畏、渴望无比。
漂亮的人生病,也是漂亮的,苍白数日的嘴唇终于恢复些些血色,更惹人怜爱,连话也不舍得他多说,怕像玻璃珠子一样的嘴唇说多了会碎。
李牧星的整颗心都是软的,可能是柠檬味的软心巴斯克,还未切开,中心早已塌陷。
她都能和郎茵女士正常说上话了,这种小宴会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她抚摸男友的脸,点头说好,见他带着笑沉入梦里,还是坐在床边久久凝视她,想着爱这种东西真厉害,总能带来新的力量。
宴会那天,李牧星申请了早退。
原以为等日期临近了,她会心生抗拒,后悔自己干嘛答应,出乎意料的,她的心情却是一派轻松。
看到郎文嘉发来的礼服照片,李牧星更是雀跃到顶端,巡完房回办公室,走廊没有熟人的时候,脚步还带上小碎步。
跳着跳着,突然停住。
李牧星望向前方的门诊大厅,表情从窃喜转为错愕。
大厅人来人往,仍旧喧闹,她的目光定定落向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那是……爸爸吧。
尽管很多年没再见面,尽管那张面容已经比记忆里的消瘦许多,本就修长的身躯更是像枯了的麦秆一样干瘪,整个人在轮椅上坐得弯弯的。
可是李牧星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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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好几天的某段剧情,可是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