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厌倦他多情似水的眼睛,没有厌倦他眼下那颗有些媚的美人痣,没有厌倦他柔腻细秀像白瓷的手骨,没有厌倦他锻炼得体脂刚刚好的身材,没有厌倦他带点朗姆酒香气的令人微醺的体味。

没有厌倦他的吻,他的情话,他伏在身前身后的或深入或粗暴的律动。

一点点都没有,她甚至希望郎文嘉能变成一个小挂件,挂在她的包包上,被她带着走。

这当然是异想天开,她又没有魔法施展不了巫术,所以只能像女巫一样淫乱贪欢了,脱光衣服,推倒男人,张开双腿,疯狂律动。

后来除了休假日,就算隔日要上班,只要郎文嘉回家,她都会去他家过夜。

虽然无法像假日一样玩得尽兴,但也是别有一番乐趣。某天快到出门的时间,郎文嘉起了兴致,几乎要把她吻得窒息,健壮的手臂按在她的腰后,随时都要解开她的裤子纽扣。

李牧星:“不行,我不能迟到。”

郎文嘉:“放心,甜心,不会让你迟到的。”

他夹起一边冰桶里的冰块,含进嘴里,微凉的气息在李牧星身前蜿蜒,整个人跪了下去。

掉地的还有女式裤子和内裤。

李牧星感觉自己正和郎文嘉相拥着,被同一片泥沼吞没,一起咽下碎叶与砂石,还有在身边翩翩游动的金鱼。

她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沉沦,心里有点惊慌,但片刻就被迷醉至极的快乐与高潮给覆盖,唯一的感受是心跳和欲望。

越跳越急,越涨越满。

生理期快来了,性冲动在这种时候会攀上峰值,李牧星的脑袋反而会冷静下来,对危险期的性行为很克制,她是重欲,但不是傻子。

可现在,她真的变成傻子了。

她完全不想远离郎文嘉,偏偏他们那天还一起提早回家,在楼下碰面,手牵手进电梯。

电梯很多人,在不同的楼层停停走走,他们站在最后边的角落。

郎文嘉明显感受到她今天特别黏人,喷在他颈边的鼻息是热的,胸部都挤向了他的手臂,手还故意在他的后腰和脊椎尾徘徊。

他频频低头看过来,眼角上翘,挑了挑眉毛。

李牧星没说话,只默默从包里拿出那副细框眼镜戴上,抬起眼眸,回应他的眼神。

拜郎文嘉的性癖所赐,她每次帮他口交时不一定会戴眼镜,但是戴上眼镜时嘴里绝对在吃着他的鸡巴。

现在,镜片后的眼尾、微微烧起的苹果肌,妩媚动人得紧。

郎文嘉不敢看了,他摆正头部,喉结滚动,裤裆缓缓紧绷。

李医生现在的表情昭然若揭。

她连进家门都等不及,一出电梯,就把郎文嘉按在走廊墙壁激吻,吻到两人的气息都乱了,唾液也牵成丝了,她又跪下来,解他腰带的双手又稳又快,她跟别人不一样,越激动手越稳。

散着闷热气味的阴茎半硬弹出,湿红灵活的舌立刻卷上顶端。

李牧星回味着嘴里饱满的龟头冠进出她小穴的舒服滋味,嘴腔吸得愈发猛烈,狼吞虎咽的,从顶端含到底,又吐出到只含住最敏感的龟头冠,用柔软的嘴唇和口壁细细密密地吮,充血硬胀的柱身晶亮亮的,裹上去的唾液啪嗒啪嗒往下滴。

最要命的是,每一次的贪婪深喉,她总会看向郎文嘉,发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眶,色气十足,急躁的鼻息隔着衣裳侵略进来,喷得他腹部发汗。

那副表情,分明就是在说,今晚绝对要把这根鸡巴榨干榨到立不起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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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是手这件事,还是我写肉写到一半时突然想到的,想说外科医生很宝贝双手吧,某一部柯南剧场版不就是因为这样才引发的悲剧?

不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