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这个储君,何曾有过半分对他的顾念?

让那样一位偏心的帝王亲手取萧景逸的心头血,简直是天方夜谭。

“父皇护他如眼珠子,”萧景渊喉间发紧,指尖在案边叩出轻响,“怎会亲手伤他?”

“不难。”我拿起萧景逸的木人晃了晃,指腹摩挲着那处凹槽:

“巫术师不是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