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五个!”二长老指着瘫软在地的师兄们,
“助纣为虐,诬陷师长,废去修为扔进锁魔塔,让你们一辈子看着真正的魔族,好好反省!”
护卫们蜂拥而上,福伯和苏清鸢的惨叫声刺破云霄,五个师兄面如死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大长老转向父亲,满脸愧疚地拱手:
“应玄渊,是我们老糊涂了,差点冤枉了你。”
福伯见状瘫在地上,手指抠着地砖缝嘶吼:
“假的!全是假的!这玄镜被她动了手脚!老奴在玄清门三十年,忠心耿耿,怎么会通魔?”
苏清鸢也跟着尖叫,血沫子喷在衣襟上:
“是她!是应未晞用了邪术!她嫉妒我天赋好,早就想除掉我!这镜面里的人根本不是我,是她画出来的幻影!”
大师兄挣扎着抬头,喉咙里发出嗬嗬声:
“大长老……你别被这丫头骗了!她连腹语都会,还有什么邪术做不出来?清鸢的灵根是天生的,怎么可能是魔血催的?”
二师兄跟着点头,额角青筋暴起:
“对!我们都见过她引动灵气,那明明是纯净的仙泽!定是这丫头勾结了魔族,反过来栽赃陷害!”
我举着玄镜往前走了两步,镜面光照在他们脸上,映出一张张扭曲的丑态。
我冷笑一声:
“勾结魔族?你们要不要再看看这个?”
灵力催动下,镜面画面一转,现出三日前的密室。
黑袍人将一个锦盒递给苏清鸢,盒里躺着颗乌黑的丹丸。
“这是蚀心蛊,掺在她的汤药里,保管她灵脉寸断,再没法开口说话。”黑袍人说。
苏清鸢接过去,笑得眉眼弯弯:
“多谢魔使长老。等她成了废人,应玄渊肯定方寸大乱,到时候咱们的计划就能成了。”
福伯在一旁搓手:
“清鸢啊,事成之后可别忘了爹。玄清门的宝库钥匙,爹早就给你备好了。”
第十章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我看着面如死灰的几人,声音清亮:
“还要我把你们偷偷转移宗门灵石,藏在魔族据点的账本也调出来吗?”
苏清鸢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被父亲的灵力挡在三尺外。
“你胡说!那是你偷了我的丹丸!是你自己要吃的!”她头发散乱,像只濒死的野狗,
“我是天才!我怎么会用魔血?你们看我的灵根!”
她猛地催动灵力,周身却泛起丝丝黑气,原本莹白的灵根光晕变得浑浊。大长老看得眼睛发直,拐杖重重一顿:
“孽障!这等污浊之气,还敢说不是魔血催的?”
福伯还在打滚:
“老奴冤枉啊!是他们逼我的!是魔族用清鸢的性命威胁我!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父亲一脚踩在他手背,骨裂声清脆入耳,
“你往我床底塞骨笛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五师兄突然哭起来,鼻涕眼泪糊满脸:
“师父,我们错了!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们通魔,就是被清鸢的天赋迷了眼……您饶了我们吧!”
我蹲下身,看着他颤抖的肩膀:
“饶了你们?那谁饶了我前世被你们推下诛仙台时的惨叫?”
这话一出,五个师兄齐齐僵住,脸色比纸还白。
大长老一声令下,护卫们拖着福伯和苏清鸢往外走。
苏清鸢被按在焚魔火刑柱上,铁链勒进肉里,她还在尖叫:
“我是天才!你们不能烧我!玄清门没了我会亡的!”火舌舔上她的衣袍时,她突然凄厉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