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作证!师父早就跟魔族有勾结!他上次除魔迟迟不归,根本就是去跟魔族密会了!”
大师兄跟着嘶吼道:
“没错!他针对苏清鸢,就是因为她手里有他通魔的证据!”
苏清鸢捂着胸口咳笑起来,血迹染红了衣襟却满眼得意:
“晞晞师姐,你看清楚了吗?你爹才是宗门的叛徒!你以为他真的疼你?他不过是把你当挡箭牌!”
我爹突然低低笑出声,笑声越来越大,震得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他缓缓转过身,玄色长袍在灵力激荡中猎猎作响,眼中的寒意比万年寒冰更甚:
“勾结魔族?胁迫你们?我应玄渊执掌玄清门百年,斩过的魔修能堆成山,你们这群鼠辈也配给我扣这顶帽子?”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福伯突然将绢布掷向大长老,
“您看这上面的字迹,跟应玄渊长老的手札分毫不差!”
大长老展开绢布,眉头越皱越紧:
“这……确实是应玄渊的笔迹。”
第八章
“还有这个!”
福伯又掏出个黑木盒子,打开的瞬间溢出浓郁的魔气,
“这是从他床底搜出的魔族骨笛,吹响便能召唤魔兵!”
护卫们瞬间举剑对准父亲,剑尖的灵光映得他脸上的冷笑格外森然。我紧紧攥着父亲的衣袖,掌心的冷汗浸湿了布料。原来他们早就布好了局,毁掉法器,鞭打我,都只是为了引父亲动怒,好趁机抛出这致命一击。
“爹”我抬头时,声音竟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稳,
“别跟他们废话。”
父亲低头看我,眼中的戾气骤然柔化,他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晞晞别怕,看爹怎么撕了这群腌臜东西的脸皮。”
“死到临头还嘴硬!”苏清鸢跳起来指着我,
“她刚才还能用腹语说话,说不定就是跟魔族学的妖术!快把她也抓起来!”
二师兄跟着附和:
“对!她娘当年就是不明不白死的,指不定就是发现了应玄渊通魔才被灭口!”
这话彻底点燃了父亲的怒火。他周身突然爆发出金色灵力,捆着师兄们的锁链瞬间寸寸断裂,执法师叔的剑被震得脱手飞出,狠狠钉在殿门之上。
“我本想废了你们修为留条活路,既然你们非要往死路上撞”
“且慢!”我突然开口,从怀里掏出块莹白的玉镜,正是之前父亲用来照出苏清鸢恶行的玄镜。
方才被绑时,我趁着他们得意忘形,悄悄用藏在袖中的碎玉片启动了玄镜的录制功能,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爹说的对,撕脸皮多没意思,”
我举起玄镜,灵力注入的瞬间,镜面迸发出刺目的光,
“还是让大家看看,真正跟魔族勾肩搭背的是谁吧。”
镜面光影流转,渐渐浮现出偏殿密室的景象:福伯正对着个黑袍人躬身行礼,黑袍人摘下兜帽,露出张布满魔纹的脸。
“应玄渊那老东西最近查得紧,你确定能在他书房埋下骨笛?”黑袍人声音嘶哑。
福伯谄媚笑道:
“放心,老奴在他身边三十年,知道他书房的每处暗格。等事成之后,玄清门就是您的囊中之物,清鸢也能坐上长老之位。”
“还有那五个蠢货,”黑袍人冷笑,
“正好用他们当幌子。”
“他们?”福伯啐了口,
“一群只认天赋的傻子,以为清鸢的灵根能助他们飞黄腾达,殊不知她这灵根本就是用魔血催出来的……”
画面突然切换,是苏清鸢在密室里用指尖蘸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