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见过,毕竟刚刚认识的时候,二人间都是行于刀尖上的交锋,稍有不慎便朝不保夕,但即使那种时候,都没有此次来得让人无所适从。

明明伤在她身上,他脸臭得活像是自己被人掐了一遭。

他那头自己生气,郑婉也是心虚。

耐着性子同他搭话,倒也都不咸不淡地回了,但那副模样,分明就是过不去槛,简直难伺候得很。

好不容易遮住了淤伤,那股子让人窒息的压抑感才算松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