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我跟玩狗一样。」下一句是「但我就是放不下她。」

「我凭什么不可以？」上一句是「她现在老公那么差劲。」

我不可置信地放下手机：「你……你对陈强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江岳说，「是他自己凑上来，找我讨要封口费。」

我无话可说了：「对不起。」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还有……我没和陈强结婚，只是住在陈阿婆家里，他们对我有很多照顾和帮助。」

江岳深深地看着我，语气平平道：「是吗，太好了。」

我有些愧疚：「是我的错，我不该误会你。」

江岳没说话，半晌才伸手牵住我。

「我很高兴，你这次主动来问我。」

「但我不会说没关系，我要你对我以后的所有人生负责。」

我和江岳聊了整整一夜。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

这么久以来，好像是第一次，我们完全没有任何隔阂地敞开自己的心扉。

半夜后，我酒意上头，迷迷糊糊地靠着沙发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江岳在打电话。

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阿岳，我是为了你好，你想想自从她出现以后，你受到了多少伤害……」

「我不需要，」江岳压低声音，冷漠地对着话筒一字一顿道，「你还不明白吗？周洋。」

「我宁愿被她伤害，也好过被她抛弃。」

……

我眨了眨眼睛，眼睛莫名发酸。

「醒了？」江岳看着我，挂掉电话，「准备把你抱到卧室睡。」

我朝着他张开手。

江岳一顿，呼吸慢了一瞬，接着用力地将我抱起。

我靠近他的耳朵，借着酒意慢慢道。

「江岳，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不止今晚，还有以后的每一晚。」

15、

三个月后，江岳突然想起曾经给我交了一万块婚纱照定金的事。

他忽然胡搅蛮缠，非要重新拍一组婚纱照。

「谁给你拍？」我反口问。

江岳不冷不热地回：「除了你，还有谁？」

「我拍你跟谁？」

江岳气笑了：「我和你拍，管谁来拍我们，反正我们必须拍。」

我无奈地叹口气。

「我知道了，你想求婚就直说，行吗？」

最后，这个任务转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副店长肖助的手里。

地点特意定在了雪山。

也是巧合。

拍摄中途，居然遇见了当初和江岳一起拍婚纱照的娅娅。

不过这一次，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差不多高的女友，两个人很亲密。

我保持着表面的平静，但私下戳了戳江岳的腰，「她们是……？」

江岳掰过我的脸：「对，所以我当时说，让你别对人家动手动脚。」

……

拍摄很快就结束

肖助不愧是专攻婚纱照几十年的人才。

不仅捕捉下我们相视而笑的瞬间。

还有笑笑跑过来，被江岳大笑着一起搂进怀里的画面。

是一组非常标准的，让人感觉到爱与幸福的婚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