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墨,我们走。”
“等等!”傅西洲踉跄着往前扑,却被宋知墨一脚踹在膝盖上。
他来不及反应,狼狈地摔倒,不慎扭到脚踝。
巷口的路灯突然熄灭,傅西洲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越走越远,只剩背影。
那颗泪痣,那熟悉的体香......不会错的。
傅西洲咬紧嘴唇,在心里暗想。
阮书禾,我会用我的方式......求你原谅。
21
第二天清晨,阮书禾刚推开酒店房门,就被满地玫瑰惊住了。
鲜艳的花瓣从电梯口一路铺到房门前,中间用钻石摆成“原谅我”的字样。
酒店工作人员慌慌张张跑来:“女士,前台说有人包下整栋酒店送花,保安拦都拦不住!”
酒店门口,十辆加长林肯整齐排开,中间那辆车门缓缓升起,露出车厢内堆满的爱马仕包。
有人隔着车窗举起平板,屏幕上是正在拍卖的南太平洋私人岛屿,岛屿命名栏赫然写着“阮书禾的避风港”。
阮书禾的社交账号也突然涌入海量消息。
全球奢侈品官方号接连发布定制款预告,从镌刻她名字缩写的高定婚纱,到刻下她生辰的腕表。,甚至连天文网站都推送邮件,称银河系新发现的小行星已被命名为“书禾”。
“够了!”她抓起手机狠狠摔在沙发上,将所有社交账号设置成停用状态。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宋知墨走了进来。
他手里提着热气腾腾的馄饨,“知道你没吃饭,刚从楼下早餐摊买的。”
他将餐盒放在梳妆台上,喉结动了动,“明天最后一期录制结束,我们就走。”
“护照和机票都准备好了,我们去冰岛看极光,还是去肯尼亚看动物迁徙?傅西洲找不到我们的。”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后,里面是一条简约的银色项链,吊坠是枚小小的指南针。
“以后迷路了,就跟着它走。”宋知墨轻声说,指尖擦过她泛红的眼角,“这次换我带你走。”
阮书禾盯着那枚指南针,突然笑了。
她伸手握住宋知墨的手:“那我们去南极看极光吧,听说那里连信号都没有。”
宋知墨也笑了,起身将她轻轻搂进怀里。
第二天傍晚,两人提着行李箱来到偌大的机场。
机场人头涌动,宋知墨紧紧牵着阮书禾的手,取票,托运行李,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电子屏上飞往南极的航班信息在头顶闪烁。
宋知墨将帽子扣在她头上,顺手把墨镜推到她鼻梁:“贵宾休息室在二楼,过了安检就安全了。”
就在这时,广播突然插播寻人启事:“阮书禾女士,请到值机柜台,您的家人正在等候。”
阮书禾身体猛然一颤,意识到是傅西洲找过来了。
宋知墨却揽住她的肩膀:“别理,跟着我走。”
玻璃幕墙外暴雨如注,雨水将落地窗外的停机坪,冲刷成模糊的灰色。
阮书禾余光瞥见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在问询处出示证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宋知墨的手臂已经环住她腰,正要往安全通道跑,头顶广播突然响起:“请阮书禾女士立即前往B12登机口,您的航班即将关闭舱门。”
“别怕。”宋知墨将她护在怀里,用外套她的身形。
可当他们刚抵达登机口,身后传来傅西洲沙哑的呐喊:“阿禾!”
阮书禾感觉宋知墨的身体瞬间绷紧,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眼睛。
但是晚了,傅西洲已经冲破安保人员的阻拦,来到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