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底坐穿,还会卖惨煽动民众网暴你们公司噢!”

秦砚被茶水溅了一手,他慢条斯理地拿手帕擦了擦。

“对你动手?那只会脏了我的手。”

安欣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一股寒意莫名从脚底窜起。

就在这时,傅家的铁栏门缓缓打开。

一群讨债人大步走了进来。

“老子找了这么久,原来你在这!”

秦砚朝他们抬了抬茶杯,微微笑道:“那赌鬼骗了我们所有人,这才是他的亲生女儿,上次你们找错了人,自然威胁不到他。这次我把人送给你们,不用谢。”

看着安欣尖叫着被他们拖走,傅家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

接下来的日子,安欣活在了炼狱里。

联系不上她的赌鬼父亲,这些讨债人就没日没夜地折磨着她。

他们剃光她的头发,让她全身不着一缕,活得还不如红灯区的鸡。

后来,傅家人也悄无声息参与了进来。

傅野将皮鞭甩得发狠,抽得她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每次行刑结束,傅父和傅母就会轮流进来灌她一碗苦得作呕的汤药。

确保她能吊着一口气,却连死的力气都没有。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被熬得没了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