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σσψ而哭嚎,时而狂笑,最终彻底疯了。
被送进精神病院那天,她嘴里还在不停念叨:“我是真千金……再惹我……我把你们统统扔进海里喂鲨鱼!”
而她那个赌鬼父亲,在偷渡去国外的船上被秦砚的人找到。
秦砚没让他死得痛快,只是把他扔给了那群讨债鬼。
等傅家人收到消息赶到时,那人已经被活生生摘走了所有能用的器官,尸体像垃圾一样被抛在荒野,连野狗都不屑一顾。
第9章
9.
没人知道,泥石流那天,我被一个进山采药的中年人救了。
等我在山村里醒来时,双腿骨折,脸上也留了疤,但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我在那里养伤,后来干脆留了下来,教村里的孩子读书。
大山里的日子很苦,可孩子们的笑脸像阳光,一点点驱散了我心里的阴霾。
秦砚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给孩子们上课。
他站在教室门口,西装革履,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云舒。”他声音沙哑,眼底布满红血丝,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我放下粉笔,走到他面前,语气平淡:“你回去吧,别再来找我。要是再纠缠,我就真的死给你看。”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只是从那以后,我总在遇到麻烦时看到一个身影。
山路打滑,快要摔下去时,会有人从身后稳稳扶住我;暴雨天看不清路,脚边会突然多出一盏亮着的灯;夜里宿舍的窗户坏了,第二天一早准会被修好。
那个人总是戴着口罩和鸭舌帽,从不让我看清脸,帮完忙就默默离开,一言不发。
最后一次在山路上遇到他时,我正背着行囊往下走。
我申请了去更偏远的西部牧区支教,已经得到了获批。
他还是那副打扮,跟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我猛地停下脚步,叹了口气,转过身:“我要走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你回去吧,你有自己蒸蒸日上的事业,真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他沉默着,没有回应,鸭舌帽压得更低了,几乎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我无奈,只能小心翼翼继续往前走。
快到山脚时,我一个不留神,被一块突兀冒出的石头狠狠绊了一下。
村里小孩送的搪瓷缸子“哐当”一声滚落在地,里面的咸菜撒了一地。
我蹲下去捡碎片,指腹被划破个小口,血珠刚冒出来,一片创可贴就落在了手边。
是他递过来的。
可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那一刻,他却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去,动作里满是小心翼翼。
我捏着那片创可贴,忽然想起去年冬天,他说要给那批贫困生挑选新年礼物,便急匆匆出了门。
半夜我突然发起高烧,在床上给他迷迷糊糊地打了三十多个电话,可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最后还是每天送新鲜牛奶的人发现了昏迷的我,将我紧急送往医院。
等我醒来时,输液管里的药水都已经空了,病房里冷冷清清,只有我一个人。
第10章
10.
“你不用这样。”我把创可贴塞回他手里,声音有些发紧,“婚后你是怎么敷衍我的,我一直都没忘。现在你这样,又算什么呢?”
他喉结剧烈地动了动,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路远……”
“我知道路远。”我背起行囊站起来,“但再远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该回去陪着安欣,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