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不敢。”

沈初初紧咬着嘴唇,模样如她名字一般可怜,祝竹是受不了这套的。

每次她生我的气,我只要做出这副模样,她再生气也会忍不住弯起嘴角,这时候我想要的都能从她手里哄出来。

可是沈初初又算什么东西呢?

我伸手抚摸她的耳垂,上面是一对硕大的东竹。

是祝竹成婚时,我送她的新婚礼物。

我取下来时没有半分留情,沈初初的耳朵血流如注,韩伊锘再也控制不住,跪在她的身侧。